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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说法,孤王想这样不就是说法?你将名讳告诉旁人如何不给孤王说法?”
桓宣紧接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一下离得近了,傅云晚嗅到他身上的酒酿气。
“桓宣。。。我不喜欢闻酒味。”
“不喜欢就给孤王习惯。”桓宣用手指捏起她下颌,将她面颊抬起来,但见她颊边落了几缕发丝,娇美又勾人,“你去了哪里?现下什么时辰了?”
桓宣两脚发软赶到那个跳河寻死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正披着靛青色衣衫在河边哭,他奔过去把人肩膀转回来,发现并不是傅云晚。
原是他的属下单看衣裳认错了人,他的属下跟随颖儿和易缪等人一路均不见傅云晚身影。他沿着河畔找了二个时辰,四处找之不到。
傅云晚想到他撕碎了她今天唯一的快乐银票,便对他抵触不已,便要将他的手自她手腕推开,“你今天看我笑话还没有看够吗?你追我家里来继续看笑话吗?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将我从我家轰走。”
“回答孤王的问题。”桓宣沉声重复,攥在她手腕的他的手收紧,好似怕她挣脱了似的。
“夜半三更天啊。”傅云晚说,“我去找乐子让男人玩弄了啊。你不是都知道吗。你不是说我便宜吗。”
“傅云晚,谁家姑娘半夜三更不回家?”桓宣厉声道:“你和姓易的离远点。这人不是单纯买卖人。”
“起码人家不会抄我家,也不会撕我银票。”傅云晚说,“而且人家不会说我不配。”
“到底不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是么?”桓宣轻笑,“背着我和姓易的出去半夜,我不是周芸贤,任你在外糊弄,孤王盯你这个罪犯家属盯的紧。你既然不说,孤王卸了姓易的一条腿再来问你。”
说着,桓宣作势要离开。
傅云晚听见桓宣要做出伤害易缪之事,忙伸出手臂挡在桓宣身前,“不要伤害他。是我有求于他,他是无辜之人。不应该被你牵连进你我之恩怨。你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动辄就拿我身边人威胁我,这样很烦啊。”
“你如此袒护他,他就已经不无辜了。”桓宣厉了眸色,“让开。”
僵持。
妥协。
“我说。”傅云晚轻声道,“不要借酒发疯。”
桓宣顿步,居高临下睇着傅云晚,“你不说试试,你就知道我是说真的还是戒酒发疯。”
傅云晚听闻他出冷宫一系列血洗的行为,倒是不质疑他做得出卸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