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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明芙缓缓转头，看向梅姨，“你都知道了。”
梅姨“嗯”了一声，乔明芙缩了缩手脚，梅姨一把抓住乔明芙的手，用棉签在伤口上擦着，“太太，先生是有点脾气，亲子鉴定这事做的不地道。但他有些话还是没说错的。你和先生分开，你能去哪里？”
“你能去哪里？”这句话像雷一般击在乔明芙的心上。
她有地方去吗？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除了这片屋檐，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遮风避雨呢？
“梅姨，”乔明芙收回自己的手脚，她忽然想到钱秀莉，她也这样给她消过毒，说的话句句带刺。梅姨说得话很现实，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她却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温水煮着的青蛙。
“梅姨，你又会去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