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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面貌，神色复杂地看着萧羽，道：“为了瞒过你，我甚至暂时封住了自己的记忆，就连我自己都忘了我自己曾是至尊，真正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砍柴人。你……是如何找以我的？”
萧羽已经收手，看着封天至尊不甘的脸色，他淡然道：“那三千年我以身化道，神游万界，世间诸事都瞒不过我，便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你的下落。”
“以身化道……以身化道？”封天至尊喃喃着，就连他都无法知晓那是怎样一种状态，否则的话，他若是知晓这种状态，说不定便真的可瞒天过海，躲避萧羽。
“既然你已寻到我，想要出手，就只管来吧。”封天似乎也认命了，现在的萧羽，既然已经找到了他，就不可能让他再次遁走。
这一次和上一次，萧羽的境界和实力，都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只想你几个问题，你若如实回答，我可以放你走。”萧羽达到如今境界之后，对于封天，已经没有那么强的杀念，此来对他更重要的是弄清楚当年之事。
“你问吧。”封天点头，毫不怀疑萧羽的话语是否可信。
即便不可信，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当年，我陨落之事，你是否也参与了其中？”萧羽直接问出他最在意的事情，他的陨落，背后似乎并非只有莫殇一人。
“不错，我的确参与了此事。”事已至此，封天倒也干脆，道：“不过，动手的是你的弟子莫殇，我只是暗中相助，出了一些力而已。”
果然，萧羽叹了一声，道：“那你能否告诉我，让你出手的，是什么人？”
“这个……”封天至尊面露难色，道：“那人太过神秘，也太过强大，说实话，我甚至不知他到底是何等存在，只知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的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我甚至没有见过他的真容，只是见到了包含他一丝意念的一具傀儡。”
“傀儡？”萧羽锁眉，想不明白。
“此人似乎由于一些原因，无法在世间行走，似乎也不能干预世间之事，所以他才会找到我和日月神君，代其出手，至于他为何盯上你，我也不知。”封天至尊说起这些事，似乎回想到那一存在，脸色也是凛然。
萧羽陷入了沉默，无法在世间行走，无法干预世间之事？封天至尊的这一猜测，和他所想不谋而合。
那神秘存在虽然极尽强大，但似乎不能随意出手，否则的话，那等存在不管是要抹杀萧羽，还是要灭掉第一古界，都不是太过困难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