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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暖气房里，穿着淑女的小香风套装，半披发，风格与平时截然不同。
见两人到了，陈书妍站起身，主动同傅衍握手打招呼：“傅总，您好。”
她自我介绍：“我是陈书妍，徐栀最好的朋友，我爸爸是陈海清。”
傅衍看了眼徐栀，对陈书妍点头：“原来是陈总的女儿，幸会。”
饭桌上，陈书妍有意无意地提起陈氏企业的新能源汽车项目。
徐栀感觉尴尬，在饭桌下踢了陈书妍一脚，这样，陈书妍才适可而止。
回家的路上，徐栀想来想去都不太舒服。
她组织今晚的饭局，是介绍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闺蜜认识。
不是…拉关系。
为此，徐栀看着傅衍，表示抱歉：“傅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书妍会这样。”
但徐栀还是维护陈书妍的：“她平时不这样！她很仗义！很真诚！很性情！”
傅衍看过太多了。
实则，和他攀谈的人，带着目的才是正常的、合理的。
不然，谁和他攀谈？
但他旁边的小姑娘显然不这样认为。
傅衍打方向盘，嘴角勾着一点笑意：“人本就是多面性的，就连身份也是多面性的，她是你的朋友，但她也是陈氏的千金，不是吗？”
他瞥她一眼：“作为朋友，她对你真诚，作为陈氏的千金，她想抓住机会。在我看来，这并不悖论，也无伤大雅。”
车辆在红绿灯前停下，傅衍侧头，伸手揉一下徐栀脑袋：“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人与人之间就是一种合作关系，任何合作，本质上是建立一种利益关系，不管是物质上的利益关系，还是情感上的利益关系，这些都是难免的，也是关系维系，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徐栀听出，傅衍在安慰她，并告诉她，他不在意今晚发生的事。
可是把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看作合作关系，说本质是建立一种利益关系。
细细思考这话，大概是把复杂的情感关系简单理智化理解。
深思也不是不无道理。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
以前，这话是套用在无关的人身上，徐栀未觉不妥，可现在，让她感官很不舒服。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简单？
又怎能全部理智？
徐栀不知道是因为今晚陈书妍的事本就不舒服还是怎么的，她拉胯脸，反驳：“我觉得这话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