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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一共六双鞋，来自同一品牌。
有简约的，银色绒皮面，前方彩钻方扣；有浮夸的，白色亮皮，鞋头、鞋尾一个大大的面纱蝴蝶结；有精致的，鞋面手工镶嵌水钻，鞋头手工镶嵌水晶……
地上散着鞋盒和暴露的鞋子。
徐栀觉得每双都好看。
她微微抬脚，此时脚上是一双象牙白，带钻链的：“阿衍，好看吗？”
傅衍四下一顾，微蹙眉：“全是高跟鞋吗？”
“嗯。”徐栀点头，“穿礼服才好看嘛。”
傅衍提醒：“那天不免要走不少路，万一脚痛怎么办？”
“那…”徐栀拉长音调，绷直脚背，鞋尖犯坏地碰触傅衍心口，“你抱我呀。”
傅衍失笑，逮住作乱的脚。
徐栀撅嘴，调侃：“你莫不是抱不动？”
他握着她脚踝站起身，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身影笼过去，很是刻意：“你说抱不抱得动。”
这话引人思绪。
刚才那些旖旎的画面闪过脑海，都在说明，他游刃有余。
徐栀还在晃神，身体一空，已经被傅衍抱起来，彰显实力的转了两圈。
她环住他脖子，裹头发的毛巾被甩出去，一头湿发散开，求饶：“能抱动！能抱动！放我下来！”
他转身把她放下，给她吹头发。
除夕那天下午，徐栀抵达沪城。
这个年，被安排得很是热闹，徐国庆在除夕夜大摆宴席，包括三代以内的旁系亲戚全部邀请。
去酒店的路上，徐栀用小镜子查看妆容，不理解的语气：“我家落难的时候，一个人都见不到，现在怎么还要请他们吃饭？”
其实徐栀就嘴上抱怨。
她现在，哪还能不懂？
如同傅衍所说，人与人之间是合作关系，本质是建立利益关系。
而在这个寒冷的除夕夜，宴会厅座无缺席，来自天南地北，更是佐证。
徐栀戴着面具，举着酒杯，一一回敬祝福她和傅衍的人。
半场过后，徐栀躲出宴会厅。
长大！
长大！！
这就是长大！！！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不喜欢！！
一点也不喜欢！！！
而且，她还好饿，但还要减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