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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问题”上。作为作家我对此也深有体会。(在此过程中,她失去了她的“自大狂”症状。)而那件“大衣之王”的未尽部分依然很美,所以据说在地铁里面,她受到过别人崇敬的凝视。
D也是那个总是在巴黎为我传达消息的人:例如“通过自我控制来战胜敌人”,或者“一个人通过敏感而获得对别人的控制权”。看了希区柯克电影《历劫佳人》(<i>Under the Capricorn</i>)之后,她就讲起了里面演员约瑟夫·考登“脸上那平静”的嘴唇。而在看过了小津安二郎的电影之后,她在剪指甲时总会在下面铺一张报纸,因为在那位日本大师的电影里一再出现的主演就是这么做的。
D的身上没有任何女性或是母性的东西。她是小孩——男性——少女。而如果别人允许她说出她知道的事情的话,她就会让你想起那个比任何主人都聪明的奴隶。有一次我在伦勃朗的画《雅各与天使角力》上看到了她,她就是那个天使,虽然圣经创世记提到她的时候只是说“有一个人”。有许多人,如果你与他们熟悉之后,就会发现那不过是一个毫无自我可言的空洞,疯狂且邪恶。但是D却总是令人难以捉摸——而且无法忍受陌生人的触碰。而在我问她为什么需要她的男朋友时,她的回答是:“光说话是很难安慰我的。”
她的眼睛是明亮的,眼周布满圆圈。有一次我生病了,她来了之后就很冷酷地盯着我,直到我把她轰走。而平时她也会让人想起一只羽毛蓬乱的走地禽:她不做手势,脸上几乎很少有什么表情,要么十分安静,要么就会活动身体(非常的笨拙)。这种时候,她总是很机警;从没有陷入沉思的时候。如果她在你身边,那她只是参与你的思考,而在她参与思考时,她就是伏尔泰那个所谓的“好伙伴”:“他蔑视科学家,只想在好圈子里生活。”
同时,D很少露面;她很害羞,很容易难为情。她的才华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发挥到最佳,例如在工作中,或者当夜晚在巴黎的街道上闲逛,偶尔有一只手落在她的头上的时候(据说,她的父母也曾经这样“爱过”她的头)。
一般来讲,她是一个沉默的人(不过最近会讲很多东西,她还会在感动或激动时发出些莫名其妙的声音),而且——很少有女人会如此吧?——擅长走路。我们经常在巴黎与凡尔赛之间的阔叶林里穿行,那里处处耸立着枝干宽阔的深色雪松。
时光差不多已是冬天了。此前我刚见证了一个朋友的死去,重新对自己的生存感到了欣慰。那位朋友一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