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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
很难想象，她现在该有多疼。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但汉子并未因此停下。
咧着嘴，汉子兴奋异常，推动卷刃切出一个小口。
而后，汉子取出卷刃，猛然将大手伸进口中。
骤然，凤霞如河虾般把身子弯到了极致。
滋滋……
粘稠的摸索音不大，却清晰的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然后，伴着大量的血红喷在脸上，汉子掏出了。
一团死肉……
这是婴儿，可看着又不像婴儿。
因为它太小了，小到连五官和骨骼都还未齐全。
看不出它是男是女，就像看不出它是人是鬼一样。
汉子太粗鲁，不小心扯出了凤霞的肠子。
村里的老医师给了准信，她还有三天可活。
这是个悲哀，对某些人来说却是喜讯。
我看着地上双目空洞的凤霞，心里很不是滋味。
此刻，我觉得她不值得。
因为那个男人，始终没有露面。
『他抛弃了你。』
我这样轻声开口，凤霞则抱着那团死肉，低头无应。
『你快死了，那些人不愿放过你。』
我再次开口，清晰的看到凤霞的身子颤了一颤。
我以为她在害怕。
可谁知，她却抬起头，血泪涌动的臃肿眼球尽显癫狂。
以及……兴奋。
『死…了…好，死…了…才…能…唤…醒…它……』
凤霞挤着嗓子，挤出这一句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心脏停止……
冷风呼啸，今夜下起了小雪。
缩在被窝中，我依旧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不仅来源于温度，更来源于村外的悲鸣。
『嗬！嗬嗬……』
这声音不属于人类，惊悚的让人头皮发麻。
没人知道它是什么，为何如此。
人们只知道，第二日村口雪地之上，有一行血淋淋的扭曲大字。
『我要你们，全都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