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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寝宫，禹蘅今天居然早早的回来了，鹿杳看到他，便冷哼了一声。
禹蘅见状，微微挑眉。
这态度对他，貌似还是头一回。
等鹿杳洗完澡出来，他把她堵在门边问道：“说，我今天哪件事做的让你不满意了？”
“没有啊。”
鹿杳伸手推他，反被他握住了双手：“快说。”
“真没有。”
“嘴硬？”
“……”
禹蘅作势要吻她，被她躲开：“好，我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今天听凌未央说，她小时候被禹蘅救过，还照顾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但没想到，就是这点小小的情绪，都能被他一眼看出来。
“你在边疆的时候，有没有救过一个小女孩？”
禹蘅闻言，拧了拧眉。
他思索一瞬，记忆中，好像没有。
确定没有，他才笃定地回道：“没救过。”
“怎么可能？”
鹿杳可以确定，凌未央没有撒谎。
而禹蘅，她听不见他的心声，也看不太透他的心思，一时还真无法确定，他有没有说真话。
“你再好好想想，放心，那都是过去的事，况且，当时遇到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女孩，任谁都不能见死不救，我可以理解的。”
鹿杳说的那叫一个通情达理，但禹蘅还是摇头：“真没救过。”
“可是，凌未央说你救过她，她没有撒谎！”
鹿杳冷下脸，很不高兴禹蘅骗她。
“你怎么知道她没撒谎？”
“我就知道，我能确定。”
“这么说，你是相信她，不信我？”
“……”
她是相信她自己能听到的，而他，是个例外。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禹蘅再次言明，这一次，他神色冷峻严肃，低沉的声音郑重地道：“我说过不骗你，就绝不骗你，我没救过她！”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
鹿杳抬头看着他，良久，她勾了勾唇：“我没说不信你，你这么认真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