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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你，不会伤害你。”
“跟你一样？”
芳姑姑听懂了鹿杳的话，再次看向禹蘅时，眼神里的恐惧明显消散了许多。
“不怕。”
她朝鹿杳反复地说了两句：“那我不怕。”
鹿杳听得，勾了勾唇。
她转头看向禹蘅，禹蘅也正好在看她，两人视线相对，虽无言，气氛中，却莫名升腾起一抹淡淡的温馨。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慢行。
路途中，鹿杳看向车窗外的景象，眼中露出一丝向往。
就连芳姑姑，看到外面的样子，也变得有些兴奋与新奇。
一直住在香草园的密室里，只怕，对她的病情也是不好的。
鹿杳在想，是不是应该让芳姑姑住在宫外，或者，想个办法恢复她的“生命”，让她正大光明的住在香草园，大不了，多加派点人手保护她。
不过，一切还得等见了嬷嬷之后，再做打算。
“芳姑姑。”
路途无聊之际，鹿杳视线看向禹蘅，又看向芳姑姑问道：“你仔细看看他，真的认不出来吗？”
芳姑姑是潇贵妃身边的掌事姑姑，禹蘅小时候，她应该带过才对，她想着，提醒一下，说不定芳姑姑能有点印象呢。
芳姑姑听了鹿杳的话，视线认真的看向禹蘅。
但是，只看了一眼，便又把身子缩到了鹿杳身后。
禹蘅身上的气场太强，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很难不被震慑，芳姑姑说是不怕，只是因为信任鹿杳，跟禹蘅本身没有半点关系。
“朕那时候还小。”
禹蘅猜到鹿杳的意图，心中未抱任何希望：“这么多年过去，就算芳姑姑是个清醒之人，单凭长相，都未必能认得出朕。”
鹿杳闻言，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等见了嬷嬷，她肯定会有印象。”
“那，嬷嬷能认出你吗？”
“嬷嬷病重，但脑子清醒，朕告诉她，她便能知晓。”
鹿杳“哦”了一声。
希望，能从嬷嬷身上了解更多的真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鹿杳自己都没发现，对于潇贵妃的事，她变得越来越上心，越来越想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还潇贵妃一个清白。
也还禹蘅一个清白。
马车到了城外的农庄，还没下车，禹蘅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好像不对劲，你们先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