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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杳脸色微微一变：“你帮她了？”
蓝灵不敢有所隐瞒，但是见鹿杳好像有生气的迹象，立马爬起来跪着。
“对不起鹿总管，是奴婢自私，奴婢糊涂，为了不饿肚子，答应了林妃娘娘。”
“……”
鹿杳脸色变得那叫一个复杂。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复杂。
她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禹蘅不干净了，她不想要他了的这种想法。
这个狗男人。
做过那种梦，居然都没告诉她？
难怪，他不愿意处置林妃，根本不是因为林相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在梦里……
鹿杳这一刻的心情，真的无法言说！
蓝灵还想说什么，她猛地一下站起来，抢先开口：“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晚点再过来看你。”
说完，便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不放心地嘱咐一句：“躺在床上别动，把脸遮着点，别让人发现你的伤好了。”
“哦，奴婢记住了。”
蓝灵不明所以，只能先点头答应。
显然，她的话还没说完。
鹿杳出门，就直奔御书房而去。
但是走到半路，她就冷静下来，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问清楚。
而且，就算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
她还能怪罪吗？
有什么资格？
鹿杳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下，没了冲动，也没了勇气再去质问。
返回的路上，碰到齐鲁。
“鹿爷。”
齐鲁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刚收到一个消息，鹿爷，要不要听？”
鹿杳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想说就说，不说拉到。”
“怎么了？”
齐鲁瞧出不对，立马担忧起来：“出什么事了？”
“没事。”
鹿杳勉强的勾了勾唇，想笑一下，但确实提不起什么精神，就放弃了。
“什么消息，说说看。”
“好消息！”
“是吗？”
听到说好消息，鹿杳这才有了一点反应：“关于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