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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杳越说越生气：“你有没有梦见和林妃……”
后面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禹蘅紧紧盯着她，眼神狐疑。
“梦见和林妃什么？”
“……”
鹿杳气的简直都要说不出来话了，这个无耻的男人，她都提醒到这个份上，还不承认！
非要她说的那么明白？
“算了。”
鹿杳整个人一下平静下来，无所谓地道：“既然皇上想不起来，那这事就翻篇吧。”
“不行。”
禹蘅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你得说清楚，朕和林妃到底怎么了，朕什么时候梦见过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承认了？”
鹿杳一巴掌把他的手拍掉，然后，直视他的眼睛：“皇上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梦里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很令人回味？”
这话一出口，鹿杳自己都闻到了一股酸味。
【妈的。】
【控制不住自己。】
禹蘅听到鹿杳的话，又听到她的心声，一时间是又好笑又好气。
不过有一点，他也听出来了。
鹿杳在吃林妃的醋？
虽然，不知道她吃的是哪门子飞醋，但这个发现，还是让禹蘅感到十分愉悦，甚至，有几分心安。
“杳杳。”
禹蘅目光热烈的看着她，眼底似乎有光：“朕没有。”
鹿杳把头拧到一边去。
“朕从未梦见过林妃。”
禹蘅歪着脑袋看她，趁她不注意，还凑过去亲了她一口：“是谁告诉你的，林妃吗？”
“不是。”
鹿杳被偷袭成功，瞪了他一眼，但听闻他的话，心底也有了几分疑惑。
如果是林妃告诉她的，她自然不会相信。
可是，看禹蘅的样子，又像是被冤枉了似的。
“真的没有梦到过？”
“当然，朕说过不会骗你，如果你还不信，可以把那个人叫过来，朕当面跟她对质。”
“……”
【那就怪了。】
禹蘅蹙眉。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随即，禹蘅率先开口问道：“到底是谁跟你说的，敢挑拨你和朕的关系，朕要她狗命！”
这种事，除了林妃本人，还能有谁？
摔的太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