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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
能怎么谈？
难不成还真让他降尊曲贵的说，祖宗，把你们后门借给我们家安桥小破公司做个活动。
给你引流再给你钱。
双向奔赴？
当然是打了个电话，把时岁的要求散出去。
然后一夜得到了一堆合适的。
接着上午挨个溜达了一圈，敲定了这个时岁岁不会怀疑的。
顾京墨想了想，戴着口罩闷声闷气：“合作共赢。”
时岁啧了一声：“出息了昂。”
顾京墨有点想笑，最后没笑。
把拆开的饭朝着时岁面前摆。
时岁：“回去给你开奖金。”
顾京墨随口说：“多少？”
“一百。”
顾京墨：“……”
“嫌少？”
“我可没说。”
“本来该给你二百，你瞧瞧你点的菜，跟你说了食点人间烟火，就是不听，出差的饭补是俩人加在一起一百，你这些少说得四五百，还松鼠桂鱼……大鲤鱼填不饱肚子？我警告你，这顿饭我最多给你报二百，多了没有……”
时岁接过顾京墨递来的米饭想吃，右眼皮悄无声息的跳了跳，抬头看向远处突兀走近的一大群黑衣大汉。
……
时岁从警局出来是深夜。
站在外面接不断进来的电话，“人没伤到就好。”
“活动没关系，我再想办法。”时岁看了眼手表：“还有时间，你们都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给你们解决方案。”
时岁挂了一个电话，沉默的开始接下一个。
不急不躁，温柔的安抚全部。
一阵风吹过，没等时岁闪到吹不到风的地方，身上被披了一件外套。
顾京墨站在她身边，声音很低：“别扔，这是你的。”
时岁怔了下，低头看了眼，的确是她的。
那天被从出租车下来的顾京墨抱着的。
后来忘了。
时岁拢了拢，接着打电话。
从十二点，打到了凌晨一点。
确定没要打要接的电话后站在原地愣神，过了会抬脚：“走吧。”
朝前走了两步，侧脸看向顾京墨：“你还好吗？”
来闹事的人只是砸东西。
时岁那会冷眼看着。
可顾京墨不愿意。
大步朝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