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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的鞋？
难道……这是一个规律，失踪的女孩，会摆上一次失踪者的鞋吗？
心里有事，脚下的行动就快，我们很快赶回了安平公寓，来到张天明的房间。
张天明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悲伤里缓过神来，他给我们开了门，然后一脸忧虑地坐回到了座位上。
我问张天明，朱小玉失踪的那天，是不是床边也有拖鞋？
张天明沉默了半天，才崩溃地把头埋进了双手里。
“对不起，我跟你们撒了谎！”张天明痛苦地说道，“小玉失踪的那天，其实……其实地上确实有一双拖鞋。”
“那双拖鞋，也不是小玉的……而是……而是……”
张天明几番张嘴，都没有发出声音。
我静静地看着张天明，等待着他的答案。
最终，还是小齐忍不住了，生气地喝了一声：“到底是谁的，你说呀！这么吞吞吐吐的，我们怎么帮你？！”
张天明看了一眼小齐，这才张口道：“是我前女友的。”
“你前女友？！”我和小齐全都意外地看着张天明。
“你前女友也住在这个公寓里？”小齐问，“她也失踪了？”
“没有，”张天明摇了摇头，道，“她是两年前失踪的。”
“两年前？失踪？！”这下，小齐不淡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