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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脸将信纸放她手上。
直到看到了内容，程洛宁一阵无奈。
上头写着“高门世族，一妻多妾都是常事，倘若世子要纳妾，你切莫生妒，万事以大局为重。”
……
轮到程洛宁无声了，她将信纸收拢好，放回木盒中。
陆明霄终是忍不住这股馊味了，恰好紫灵端来了热水。
“先洗手。”
他说着，就抓着程洛宁的手，浸入盆中揉搓，顺便将自己的手一并洗干净。
江上风凉，程洛宁只脱了外衣，躺到了榻上。
再看陆明霄，他已经把门栓紧了。
她眼神一黯，随即闭上了眼
没多久便感受到他不容忽视的视线，于是程洛宁又睁开眼，对上床榻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
“你干嘛这么看我？”
陆明霄义正言辞，“这床榻窄小，不如我让人来换一张。”
程洛宁不解，“我们两个人，还睡不下吗？”
没小到这个地步啊。
他神色不改，“若是如此，今夜少不得会碰到夫人。”
程洛宁语塞，没好气道：“前几日是因为腰疼，才不让你碰到的，你何必拿话呛我？”
闻言，陆明霄薄唇抿起，迟疑着问——
“今夜，可以抱着夫人睡吗？”
她“嗯”了声。
他这会儿却严谨起来了，“可以？”
还问呢，那手都已经放在腰带上了，以为她看不见呀！
程洛宁却忽地坐起身，郑重道：“你确定，这房中只有我们两人吗？”
……
陆明霄一怔，“自然，房中没有死士。”
如此，她才放心，“今晚别熄灯了，我还是怕。”
陆明霄并无异议，留了两盏昏暗的灯，将她搂入怀中。
他的手也不老实，明明她穿得严实，他还是能摸进小衣里。
粗粝的指腹，伴随着颗粒感，与摸在眼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惹得她呼吸急促。
他还郑重其事地问，“疼吗？”
程洛宁隔着衣物，控制不住他慢慢移动的手。
陆明霄的呼吸也逐渐沉重，两人正欲宽衣，床榻却是震了震。
“你踢床干什么？”程洛宁皱眉。
随即，他将她衣裳合紧，一脸凝重地将她拉起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