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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被他说得有点意动，但还是没下定决心。
芬格尔直接先斩后奏，冲过去把他扛起，半蹲下来：“你觉得这个高度怎么样啊王女？”
零这才意识到芬格尔的强健，肌肉收紧，力量感十足。这绝对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偏向于观赏性的肌肉，而是日复一日实战操练之后的结果。
芬格尔对自己的定位认知很清晰，他不但是匹好马，甚至称得上绝世名驹。
“差不多，我会从肩胛骨着手。”零叮嘱道：“记住，我们只有五秒钟的时间。”
“汪汪汪！”芬格尔叫了几嗓子：“王女放心，你要相信我是匹好马，而我相信你是个好刀手，我们把命都压给对方，这样才公平。”
零不动声色：“你刚刚是狗叫不是马嘶。”
“逗逗你开心吗，放松点，万一你太紧张失手我不也得跟着你陪葬？”
零无声地笑笑：“以前也有人用差不多的方式逗我开心……谢谢。”
“这样才像一个正常的人嘛。”芬格尔拍拍她的腿：“这么漂亮的腿要是截肢多么可惜？”
零罕见地没有因为这样直接的肢体亲密接触感到不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