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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非瞪着我，一句话不敢说。
我爸安顿好女儿后，冲过来暴打顾非，一边打一边骂：
“狗畜生，你们苟且就算了，竟然让我孙女撞见。万一在孩子心里留下阴影，我和你没完。”
打，使劲打。
直到狗男女的脸渗出血，肿胀如猪头时。
我敲敲门，提醒他们：
“差不多得了。谈谈财产分割吧。”
08
“婚内出轨实锤。你带着白薇离开我家！”
我拿出离婚协议书，示意他签字。
白薇不装了，她叉腰嘶吼：
“这也是我的家，凭什么要我离开！”
“爸妈都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这是爸爸的房子，爸爸愿意让谁离开，谁就得滚！”
我回头看向爸妈。
最后一次，这是我给他们的机会，看他们如何决定。
死一般的沉默之后。
我妈皱起眉头，拉着我的手，声泪俱下：
“你姐姐知道错了。”
“但这件事难道你没有责任吗？毕竟是自家的丑闻，你何必闹那么大，让亲戚看笑话。”
“还有小柠檬，你让她以后怎么面对爸爸和姨姨？”
我彻底心寒。
冲到白薇面前，对她的脸猛地划拉过去，血痕滋啦冒出：
“你勾引妹妹的亲老公，你还要什么脸面？”
我一把扯下送给妈妈的金项链：
“你的宝贝女儿丢人现眼，你倒怪我不留情面！”
“我做也做了，现在就等着狗男女社死吧，你又有什么资格当我妈？”
我妈扑过来打我，我一把推倒在地。
转头看向我爸：
“爸，你怎么想的？”
我爸手撑着脑袋，想了很久，缓缓开口：
“你姐还没嫁人。你们离了也好，你姐和顾非也能名正言顺在一起。”
“孩子是我们的命根。你姐不能生育，她会对孩子视如己出的。孩子就归我们了吧。”
“什么都是为了孩子好。咱这房子是学区房，所以……”
我爸抬头看我，眼里竟然没有一丝愧疚。
我一字一顿问他：
“所以，你也让我搬出去？”
我爸急着解释：
“这事是你姐不对在先。但你打也打了，气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