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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恬恬睡觉总是下意识地蜷缩着,就缩在段凌身边,头抵着他的胸口。
庄恬恬手脚冰冰凉凉,段凌用小腿夹紧了他的脚,还是觉得自己捂不暖他。
他用手心捋着庄恬恬的后背,一节节的脊柱清晰硌手:“庄恬恬,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应该是黑夜浓稠,房间寂静,所有的空间和时间恰到好处得适合隐藏情绪。
段凌跟庄恬恬说,你跟哥说实话,他已经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段凌会让自己称呼为哥,自己也不会不要脸地说,那你应该叫我小叔才对。
有那么一瞬间,庄恬恬觉觉得自己梦里的事情就要变成现实了。
庄恬恬在夜的笼罩下,睁开眼睛,他的喉咙上下滑动,最后轻轻地说:“没有。”
“没有什么瞒着你的。”他的声音既艰涩又轻如羽毛,刮在段凌的心上,没有一点真实感。
桌面上的小瓷瓶被月光照的闪亮,朦胧中好似有一只猫从里面跳出来,它像是白色的气组成的,然后缓慢地走到庄恬恬身边,舔了舔主人的脸,最后窝在段凌和庄恬恬之间,靠着庄恬恬的心脏眯起了眼睛。
庄恬恬无声地喊了句:大白。
段凌被惊醒,他把被子拽过来,盖在两个人身上,迟疑了一会,在庄恬恬的凉软的发顶亲了一口,很紧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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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墨书虚假的葬礼回来,庄恬恬被雨水淋病了,发烧开始说胡话。
庄四海急的不行,找了家庭医生给他输液,温度刚刚降下来,因为要出差,只能托家里人帮忙照看一下。
“爷爷很快就回来。”他是这么跟庄恬恬说的。
庄辞一家根本懒得管庄恬恬,甚至偷偷把庄四海房子里的佣人调走了,诺大的别墅里,只剩下庄恬恬一个人,他烧的反复,只能自己爬起来吃退烧药或者消炎药。
白色的睡衣被汗湿了,年少的庄恬恬带着个子抽条特有的脆弱,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来一样湿淋淋,大白站在床头用舌头一下又一下添他的面颊。
“大白。”庄恬恬说,“我的手机找不到了。”
“人都去哪儿了。”
“我好饿,想吃东西。”
吃过药以后,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大白在床上转了两个圈,跳到地上,又跳上门关叼着钱窜出了门。
它应该是走了很多地方,要不然雪白的毛不会弄的脏掉,它把床上的庄恬恬挠醒,让他看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