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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睛,年纪轻轻就成了睁眼瞎。”
霍时渊反唇相讥:“都说吃人嘴短,到你这里,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这话在鱼晚棠听来,委实有些没大没小。
安大夫,其实对霍时渊,一直是长辈对晚辈的看顾和维护。
所以她连忙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轻声道:“多谢神医解惑。我还有一桩事情想麻烦您……”
“年纪轻轻,比我老头子还啰嗦。有话快说,有……”
“我想问问您白草的事情。”
“不用你操心。”霍时渊抢先道,“我那毒,又不要命。”
“是死不了,”安大夫凉凉地道,“就是发作起来的时候生不如死。”
“你别听他胡说,没有那么严重。”
“世子,我亲眼目睹过的。”鱼晚棠轻声道,“世子帮我良多,我无以为报,只能略尽绵薄之力,还不一定能帮上忙。”
顿了顿,她莞尔一笑,“我身体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更不可能爬悬崖峭壁去采药,不过是想借着吱吱尝试投机取巧。说起来,吱吱也是世子所赠。”
安大夫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你这身子,确实不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眯起眼睛盯着霍时渊,想看他的反应。
“她怎么了?”霍时渊果然急了。
“心疾是会遗传的。”
“那你快给她开方子!”
“她现在还没发作。”
霍时渊松了口气。
对鱼晚棠,他有一种“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的奇妙感觉。
从前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难舍难分。
听说她可能有危险,霍时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像——
好像失去了她,他的世界都要轰然倒塌。
对于自己这种奇怪的不受控制的情绪,他曾经归结于中了蛊。
他还问安大夫,自己身体有没有异样。
安大夫说,没有异样,一样的倒霉体质,还得每个月毒发。
也就是说,他没中蛊。
对于安大夫的医术,霍时渊是充分相信,从无怀疑的。
“……但是以后,不好说。”
“那你给开个方子,防微杜渐,提前预防发作。”霍时渊当机立断地道。
安大夫无语:“没病吃什么药?”
“有则治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