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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盛子婳眼底渐渐潮湿，朦胧又茫然。
“那你证明给我看……”
她抓住他的手，扭头去看姚茜凌，“她是凶手！杀人凶手！我要她血债血偿！你帮我啊，好不好？”
“子婳……”
傅秉致痛苦的轻摇头，只能一遍遍的喃喃，“这是警察的事，你听话……”
“做不到？是不是？”
盛子婳听不进去这些，她只看到了结果。
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
“你知道她欺负我，知道她害死白冉……你都知道……”
指着姚茜凌，“你既想要我，又想保住她？这怎么可能呢？她是凶手，你就是帮凶！”
压低的眉眼，失望又痛心，“说什么爱我，只爱我……都是骗我的！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微仰起脸来，哂笑着，推开了他，转身往外跑去。
“子婳！”
傅秉致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立时想要追出去。
“哈哈……真精彩啊！”
身后，姚茜凌顶着张满是淤青的脸，张狂大笑，“傅秉致！临走前，能看到你这样的下场！我就算是客死异乡，也能瞑目了！”
“？”
傅秉致侧首，鹰眼剜向她。
“是你对不起我！”
姚茜凌双手抻着轮椅扶手，尖酸刻薄，“那我就要你，永远也得不到你爱的人！傅秉致，盛子婳不会爱你了！你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永远！”
“！”
傅秉致愕然。她的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了！
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可说的。
胳膊一甩，拂袖而去。
“傅秉致！”
她还在他身后大喊着，“是你对不起我！你说过的，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没有做到！我的一辈子，还没有结束！就是你对不起我！”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
姚茜凌重重闭上眼，嗓子眼发出沙沙的呜咽：“啊，啊……”
人都走了，只剩下看护在旁边守着。
见她哭的厉害，小心翼翼的问道：“姚小姐，你还好吗？”
好？
姚茜凌自嘲的扯扯唇，她好不了了!
即便是离开江城，去了明尼苏达……但她，只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用她残命一条，搅得他们下半辈子永失所爱，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