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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剩一条路——自证清白！
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用检查结果说话。
但女同志去做那种检查，还要把这么私密的检查结果公之于众，多少有些难为情。
可程琬也顾不上这么多，去科长办公室请了假以后，就去军区医院做检查了。
结果军区医院当天只有一个看妇科的医生，号挂满了。
程琬又跑去人民医院，人更多，程琬没办法，去窗口挂了个明天的号。
没做成检查，她返回单位。
刚踏进单位大门，便赶上舞蹈队的排练结束，一群女同志往外涌。
何芳看到程琬，朝她跑过去，着急道：“琬琬，你这两天还是别来单位了，那些人都在议论你，说得可过分了，你回去避一避，等事情过了再回来。”
“你不会也真觉得我被向兵糟蹋了吧。”程琬苦笑，把挂号的单据递到何芳面前，“我跟向兵什么事都没有，本来打算去医院做检查证明清白，结果今天号满了，没检查上。”
听到她这话，何芳顿时惊喜道：“太好了琬琬，我还以为……哎，你没事儿真是太好了！”
“这个向兵，简直太缺德了，临死还要给你泼脏水！”
程琬表情无奈：“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希望他下辈子也变成女人，被人造黄谣。”
何芳恨恨地道：“别下辈子了，最好这辈子死了就打入十八层地狱，投不了胎！”
两个人正说着话，舞蹈队那几个跟贺时衍相看过的女同志看见程琬，顿时眼神便像看到脏东西一样，走过来道：
“有的人呀，真是不挑食，连向兵都勾引。”
“是啊，成天穿得跟唱戏似的，描眉画眼的，不知道是来上班的还是来勾搭男人的。”
“真不要脸，肚子里死过人还跟贺队长处对象，压根就配不上贺队长，赶紧分了吧，别嚯嚯人家。”
程琬看着这几张面孔有点眼熟，再听几人说话的酸劲，瞬间便想起来了，眼神讽刺地上下扫视着几人：“就算我跟贺时衍分手，你们也没机会。”
“你!”几人被踩中痛脚，脸色顿时跟调色盘似的，各有各的精彩，咬牙切齿地反击道：
“你别得意，贺队现在还不知道你是个二手货，等知道了，肯定不会跟你处，到时候你就等着哭吧！”
“对！就算贺队真愿意跟你处，贺家人也不会允许你一个二手货进门，你现在得意还太早，八字儿还没一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