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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年纪很大了，佝偻着身子，还说着江南这一代的乡音。
方桐听清楚了，张了张嘴便咽下了，说是的。
果然都在猜测她的身份，没多久秘书过来了，来到她身边询问：“您去休息会儿吗？”
方桐对秘书摇了摇头，其实她觉得还好。
到中午，这边还得念祭文，这个时候家属是全都要归位灵堂的，也就是楚家所有人都要在，方桐发现楚家还是挺多亲戚的，都是老太太这一根的，方桐都不认识。
方桐最终站在楚霖身边，而楚霖是需要站在最前面，所有人都静默低着头，安静的听着祭文，有人低泣。
科灵站在另外一边，方桐反而是挨靠楚霖最近的，而科灵脸上也没多少表情，穿着黑色衣服立在那。
方桐知道她是以楚家继女的身份站在这边的，她也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楚霖身边全程都低着脑袋。
此时的灵堂在静默下，带着一种莫名悲伤。
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方桐没去估算时间，当念祭文的人终于停下后，所有人才逐渐散去，家属都去后面休息，等着大家宴席散。
方桐不知道去哪，正红着眼微有些出神愣站在那时，楚霖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离开。
动作弧度不是很大，因为两人本来就挨靠的很近，所以他垂在身侧的手，只是轻轻稍微一伸，方桐的手，便被他握住了。
方桐第一反应便是去注意周围，好像根本没人看，黑压压的一些人，各自散去离开。
方桐在被他握住后，便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离开。
楚霖带着她从灵堂这边绕过，带着她从众多人面前走过。
灵堂上来吊唁的宾客，多少会侧目几眼，毕竟楚霖身份摆在那，本就惹眼，好在也只是侧目一眼，便会收。
方桐只能一直在他身后跟着，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得去哪，干什么。
甚至她都不清楚，他现在要带她去哪，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随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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