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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清喉咙道:“那你在四月二十四日见的男子就是许里正了?”
施玄成略一点头,许里正的妻子儿女如今都还住在慈云寺没有回去,想到这个,他声音如剔骨寒风,道:“许里正当时带着双胞儿女与我小叙,还笑道次日便要去拜访圆觉大师,言语间从未透露出要与别人相见,怎么会突然死在薛家,还留下遗书?”
以一个男人的看法,即便许里正真的人面兽心养了小情人,他也不会在带着女儿妻子时相会。这不是在发疯吗?
程怀安露出同情的神色,纵然许兆年只是个里正,但真要说起来,大家都是为老百姓做事的,有这么个清正廉洁的人摆着,他瞧着也与有荣焉,可事情不是这么算的,他摆手道:“贤侄,知面不知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连自己都未必说得清,许里正对圆觉大师和乡民是个好人,可对薛娘子未必是个善人。再说那封遗书,我也让人拿给你看过,遗书与书信的笔迹如出一辙,谁都敢说就是同一个人写的,这怎么做得假?”
笔迹是能造假的,可要仿真到这个程度,那得跟许兆年是什么关系,又得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这么栽赃诬陷他,依照信中所言,许兆年这样的人应该并没有什么仇家才对。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不是他能随意处置的事了。
程怀安退了半步道:“我也不能就听圆觉大师一人之言,总要派人去乡下看看真假。”
施玄成勉强同意道:“两日后我会再来。”
程怀安看他没有今日就逼着自己宣告许兆年无罪,已经非常满意,立马就拍拍屁股悲天悯人地走了,走之前还特意嘱咐道:“三娘,你送送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