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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锦月做到了。
不仅如此，她还懂事又听话，精通医术，就连上了战场也不比那些男儿差！
可是……
“可是你终归是个女儿家……”
是女人，一个人便注定活的艰难。
太后长叹一口气。
顾锦月也跟着心头一紧。
有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太后愿意听她说完，已经难得。
想着，顾锦月急忙改变了方向：“锦月明白皇祖母的担忧。”
她向前挪了挪，干脆撒娇似的趴在太后腿上。
“皇祖母，锦月如今已经不喜欢烨王了，或者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您不知道，堂嫂生产之时，堂兄在一旁急成什么样子，生产之后更是第一时间去看堂嫂，直到第二日才想起询问奶娘，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太后闻言轻轻点头：“你大堂兄与曦儿的确恩爱……”
顾锦月赶忙接话：“锦月也想要这样的。”
“皇祖母，锦月只是说想和烨王和离，又没说以后都不成亲了……锦月也想找一个眼中只有我一人，一心一意待我之人，若真的有，他定然也不会介意我曾成过一次亲，若没有的话，您如今也看到，锦月一个人也能活的自在，皇祖母，您就答应锦月好不好？锦月不想稀里糊涂的便跟人许了一辈子，宁缺毋滥啊……”
“好一个宁缺毋滥……”
太后听她说到最后，神色突然微微一变。
顾锦月心脏也跟着揪紧。
随即便听到太后问：“锦月，不说别的，只论感情，你当真不喜欢他了？”
“当真！”
顾锦月毫不犹豫。
说罢又补充：“而且在王府里待着也不开心，不是因为有人惹我生气，只是觉得……日子没什么盼头……”
“抑郁”二字这里的人是听不懂的。
顾锦月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十分郁闷。
她在赌。
赌从小溺爱顾锦月的皇祖母，终究会因为心疼她，而舍弃那些所谓的规矩伦理，世俗偏见。
太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手背，不言。
顾锦月便静静的等着。
半晌——
“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再不同意，倒好像是哀家要害了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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