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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不然。
顾锦月这几日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刚要敷衍。
便听洛鸿萧强硬道：“瑶儿身世坎坷，朕已下令命所有人都不许再提，免得勾起她伤心往事，从何处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往后只是北溟的公主！朕与清容的亲生女儿！”
洛靖顾与洛文宣脸色一变，似是还想再说。
洛鸿萧却是长袖一挥，抢先道：“朕乏了，既然已见过瑶儿，你们可以回去了！”
说罢，直接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马公公也从门外走了进来，笑脸送客。
洛靖顾与洛文宣只得不快的离开。
内室——
“咳……咳咳咳！”
洛鸿萧似是气得不轻，咳的越发厉害，上气不接下气。
顾锦月一边扶他到桌前坐下，一边替他顺气，顺手便搭上了洛鸿萧的脉搏。
洛鸿萧垂眸，神色似乎并无意外。
半晌——
“瑶儿可否询问，父皇最近都服用了什么汤药？”
洛鸿萧神色微微一变，似是欣慰又似是复杂的看着她，半晌，唤来了人，去取药方。
待只剩他们二人时，这才道：“早听漓儿说你精通医术，如何，刚才可曾探出，父皇眼下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父皇……”
顾锦月皱眉。
几日相处下来，她虽对洛鸿萧还有些生疏，但看着他怀念亡妻，还有方才的百般维护，已经忍不住有些心软了。
甚至觉得，若他不是一国之君该有多好。
那她也可以多卸下些防备，好好陪他走完人生这最后一段路程。
“哈哈哈……”
洛鸿萧见她面露难色，竟笑了出来。
“不必为难，朕的身体，朕再清楚不过，倒是你，进宫这许多时日，都是镇定自若，临危不乱，方才竟是第一次露出难色。”
顾锦月目光一顿，不知该如何作答。
随即突然想到什么，轻声道：“慕漓在东莱时，曾消失过一段时间，应当是回北溟了吧？还和您讲了许多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