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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烟双手插兜，“现在都男女平等了，也不是多请两顿饭就能追上人的，你来我往的，才能更好发展。”
邵元亓收起手机，快走两步打开门，等她出去后，他才出去。
“感觉你比我会追人。”
余烟摇摇头，“不一样，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
邵元亓笑出了声：“是我感觉错了。”
他看向对面的山峦：“看来我还要努力啊，山顶真不是那么容易攀登上去的。”
“可不是。”余烟也看向对面的山峦，没有灯，只有高大的黑影，看不清全貌。
阴森森的。
“但攀上山顶也得注意，摔下来，那就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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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那天晚上，余烟在温泉会馆见到了陶以晴。
陶以晴递给她一杯酒，她就在半开的包厢坐下了。
“你这是知难而退了？”
陶以晴喝了口酒说：“难能啊，我好不容易能待在他身边。”
“他出差了。”
余烟还挺开心，终于出差了，男人嘛，就得多去工作，老是凑到她跟前做什么。
最好多忙一段时间，她就能少伺候一段时间，一年就能这么愉快地过去了。
但她没开心几秒，又听到陶以晴说：“去的D国。”
“猜猜他干什么去了？”陶以晴用肩膀撞了下余烟的肩膀。
余烟喝了口酒说：“他之前的合作方出了问题，D国的石油项目他不可能放弃，肯定是去谈新的合作方。”
陶以晴打了个响指：“猜对啦。”
余烟兴致缺缺，灌了杯中酒，准备去洗漱睡觉。
好几年没有早睡了。
但陶以晴没放她走，“我还没说完呢。”
“我不想听。”
“你会想听的。”陶以晴给她按在沙发上，“他可是去跟D国公主联姻。”
“什么？”
余烟脑袋里转一圈，似乎是明白点什么。
陶以晴勾着她的肩膀，疯狂眨眼：“姐姐的肩膀借你哭。”
“哭什么？”江瑛忙完过来坐下，就听到什么哭。
陶以晴跟江瑛说了一遍，江瑛看向余烟。
余烟：？
喝的酒有点辣，她吸了下鼻子：“我没。。。”
“姐姐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