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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笑了笑。
她今日没有穿素日里喜欢穿的素色衣服，而是一身紧身的黑色玄衣，外面另外罩着一层浅金色纱衣，束腰处是一根银色的腰封，她本身就瘦，如此打扮，更显得单薄了。
祁衡屹和她穿得款式，很相似，也是一身黑。
他们坐在一根很大的树枝上，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月光照于地面上的石与树，却没有照亮他们的前路。
“前路未卜，衡屹，你怕吗？”黎初月梦呓一般低喃道。
祁衡屹轻声道：“能和你一条路走到黑，是我心之所愿。”
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打了个措不及防，黎初月忍不住笑了。
她看向一脸严肃的祁衡屹，似是随口一言：“你从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反问：“怎么这么问？”
祁衡屹的心一下停住。
像是有一块石头砸进他的心湖，可随后，还是化为了一潭平静的湖水。
上一次她的试探，还是在三年前。
祁衡屹自诩冷静，却每回被她意味深长这样询问，心都会一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