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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胸前有块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
“你先清洗一下，我去找药膏。”少女似乎有些害羞，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细。
陆谨弋等她走后松了松紧握的手掌，上面已经湿了，一边的耳廓通红。
找到药膏的姜栀特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正好看到过来送衣服的陆家司机，她接过来后就让人走了。
等姜栀再进去，陆谨弋已经擦好了。
“我来吧。”她把校服放到床上。
“还疼不疼？”姜栀拿棉签蘸了些药膏，然后凑近少年的胸膛，朝着泛红的地方吹了吹气。
那带着热意的气息扫过前胸一点赤红，引得他心尖发痒。
松开的手又紧紧地攥住。
终于——
抹完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
那边赶到学校的柳大夫一头雾水地又离开了。
下午的考试继续，燕骁却再也没出现在考场。
一天半后考试结束，第二天中午同学们在餐厅门口看到了两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类似通缉犯人那种。
正是吴芊悦和燕骁。
照片前面站着笑得直不起腰的成浩。
…
一堆学生围在墙外的成绩大榜上，陆谨弋和林朗还是毫无意外的第一名和第二名。
从来不去看名次的陆谨弋，此时正站在人群最里面从最后一名往前看，直到——685名姜栀。
起码不在后一百名。
陆谨弋很清楚她不可能考到年级前一百名，但她的努力他也看在眼里，能进步就已经不错了。
女孩正趴在桌子上瞅着门口等陆谨弋回来。
眼神期待地看向他——
“很棒，进步了，685名。”陆谨弋朝她笑着走来。
她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只要进步就是好的。”少年安慰道。
“陆谨弋，我是不是很笨呐？”姜栀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你，很聪明。”陆谨弋说这话是有点违心但也不全是，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姜栀在学习上不开窍，但在艺术方面有所造诣，大提琴早早考过了十级，还学过几年爵士舞。
“嗯，我也这么觉得，”女孩认同地点点头，“只要有一次考试我考进前一百，你就把城堡卖给我怎么样？”
陆谨弋答应了，但他心里早就有了别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