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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啊，问题不大，我已经跟他们谈过了，是那种问题，呃，青春期嘛，很正常。”
秦老师这才想起来，问：“哪种问题？他们为什么打架？”
“呃，早恋问题。”
许远感到震惊……刚才瓦片家族给杨刚说了事情的经过，大概还算实事求是，所以许远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但他没想到杨刚总结为“早恋”，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卷入了早恋，日……还是三个人的早恋，心情有点复杂。
秦老师听了事情起因，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赵可人也是三班的。
她点了点齐刘瓦，“你，去，把赵可人给我喊过来！”
一分钟后，赵可人在教务处门口轻声喊“报告”，许远偏头去看，确实是送他大头贴的超姐之一。
一头长发，又直又齐，每根头发都像沿着直尺长的，厚刘海趴在额头上像顶着一口锅，眼睛周围有两圈黑，两条冲天睫毛。
“进来！”秦老师声音又尖又亮。
“赵可人！！！又是你！上学期带校外男生到女生宿舍睡觉的事才过去多久！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学好呢！你还记不记得你妈是哭着送你来上学的？为了让你读书在乡下卖田卖地！人穷更要有志气！你呢！你对得起谁！”秦老师不由分说指着女生大声训斥。
赵可人的脸涨得通红，低下头，笔直的头发像两扇门把她的脸关在里面。
杨刚赶紧拉着秦老师劝：“哎，哎，秦老师，别在这儿喊，这么多人呢……”
“她要是有羞耻心她就干不出来那种事儿！我说着都脸红！才多大的小姑娘，懂的倒挺多！哎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哇，她能好意思把宿舍别的女生赶出去，跟外校男生俩人呆里面……哎呀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哇，匪夷所思！耳目一新！”
“秦老师，秦老师，嘘，别说了……”杨刚一直拦着秦老师，不过拦不住，任谁都看得出来，秦老师在狂怒，怒这帮孩子不争气。
秦老师在空中使劲挥挥手，“算了算了算了，都烂在这里吧，说不通，算了算了算了！”
说完秦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来了一趟，骂了一通，骂哭了赵可人，也把自己气得半死，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就走了。
她走了以后教务处一下子安静下来，探头探脑的其他老师都回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只听见赵可人的啜泣。
杨刚默默递了一张纸给女生，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男生，几次三番蠕动嘴唇，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末了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