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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妍看着这一幕，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她之前的论文也是被红色字体标满。
她拍了拍的柳明曦的肩膀，“没事，多改几次就好了。”
“……”
柳明曦瘪着嘴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白清妍笑道：“怎么不算人话？她本科的论文是他指导完成的，你都不知道我那段时间的生活有多惨。
当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柳明曦听出她语气中的无奈，笑道：“确实，你比我惨一点，我只能认命回去修改了。”
白清妍将手中的纸质报告递回给她，“加油孩子，我的精神与你同在。”
柳明曦忍不住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我谢谢你啊，精神与我同在。”
这时，赵孝砺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同在？”
白清妍笑道：“你不用改报告吗？”
赵孝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讲台上的顾萧楠，“谁说不用的？”
他捂住胸口一副伤心的模样，“都说顾教授狠辣无情，我总算领会到了。”
柳明曦白了他一眼，“我们顾教授好着呢，就是稍微有点……”
她斟酌了许久用词，“就是有点严格，嗯，对，就是严格。”
顾景尘不知何时来到他们几人身后，淡声道：“一个被美色冲昏头的白痴。”
柳明曦猛地回头，“你悄无声息地跑到我们背后干嘛？装幽灵吗？”
她一时间没有控制好音量，整个实验室都是她的声音。
顾萧楠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向几人，他没有说话，仅是静静地看着几人。
白清妍抬头看向讲台，目光和他的视线相接触，那沉静的视线，让她倍感压力。
柳明曦三人连忙回到自己实验的位置，整理实验仪器。
白清妍垂下眼皮，假装擦拭玻璃试管。
顾萧楠黑眸淡淡，视线重新回到自己的电脑上。
实验室只有瓶瓶罐罐轻微碰撞的声音。
顾萧楠把新的实验要求打印出来，发到他们四人手上。
朗声道：“英国的公司用纤维增强塑料制造的传动轴，重量减轻50-60，抗扭性比钢大10倍，我们尝试一下能不能在这方面有突破性的进展。”
白清妍看了看实验内容，没有一两年的数据积累，很难有进展。
她有些弄不懂他的意图。
顾萧楠看了眼时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