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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曦：【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白清妍飞快回复道：【你怎么知道？】
柳明曦：【顾景尘。】
白清妍：【看不出他竟然挺八卦的。】
柳明曦：【别扯其他的，不然我把你的细菌皿给掀了，顾教授没事吧？】
白清妍：【千万别……】
白清妍回拨了一个语音电话给柳明曦，告诉她顾萧楠的情况。
柳明曦叹了口气，“我们研究生还能顺利毕业吗？”
她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只能自求多福，接下来这半个月我都不怎么回去实验室了，你帮我照看细菌，数据也帮我记录一下。”
柳明曦低吼道：“行吧，算是我上辈子欠你这个老祖宗的。”
白清妍“嘿嘿”笑了两声，才挂断电话。
夜幕降临，天空由火红色转成深蓝色，校园的灯光渐渐亮起。
白清妍眼皮渐重，她的脑袋一点一点，每次即将睡着又惊醒。
时不时望向电脑屏幕，天书般的数据仍在滚动着。
她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松了松筋骨。
这次把把实验室的边边角角都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次。
玻璃烧瓶有几个她都点算清楚。
她忍不住笑了笑，果然是显得慌。
一圈下来，两个小时又过去了。
在这个实验室，她怎么觉得度日如年呢？
她完全赞同那句人会闲出病的话了。
休息室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男人看见蹲在地上的白清妍，忍不住道：“你在做什么？”
白清妍脱口而出，“抠地板……”
男人沉默。
她回过神，连忙站起身望过去，“顾教授，您睡醒啦？”
此时的顾萧楠精神气好了不少，眼里的红血丝也少了一些。
下巴新长出来的胡须也被他干净，整个人显得矜贵淡然。
光影浮动，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为什么要抠地板？”
白清妍怔住，想起自己刚才抽风的回答，现在真的是要抠地板了。
她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地，地板有污垢，对，太脏了。”
顾萧楠低头看向干净整洁到反光的地面，“很脏？”
她斩钉截铁地点头，“是的。”
“到时候我让大楼的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一下。”顾萧楠眸光再次落在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