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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还应该剪发结发,还要喝合卺酒,还要撒花生吃汤圆,还得问她生不生……
她这段时间把宫里的大婚仪式和民间的成亲流程研究了个透彻,力求今晚要把所有的吉祥仪式全部做到位,可现在——
她还在东张西望,房内传来一人的低沉声音:“躲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进来。”
这声音听不出喜怒,十分的平静,平静到云鲤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十分丢人。她立刻觉得输了一截,清清嗓子走过去,冷着脸平静道:“朕刚刚喝了酒,在外面吹吹风、醒醒酒。”
那人没说话,半晌,轻笑一声。
“来。”他从帐子里伸出一只手,向着云鲤勾了勾:“过来。”
云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床边:“什么——啊!”
一声轻呼,床帐飞扬起来。风声后,房内恢复平静,只有大床上交叠着两人的身影。
卫璋一手按住云鲤的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不许起来,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后脖颈,跟安抚小猫一样捏了捏,轻声问道:“这几天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回京后,他几次回紫宸殿想见云鲤,可她把门窗都反锁的死死的,抗拒意味十足。这简陋的门窗锁自然拦不住卫璋,他完全可以破门而入,但云鲤既然不想,他也不愿意勉强。
反正就要大婚了。
儿臂般粗的喜烛燃烧着,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打破帐内的暧昧气氛。细嫩的脖子被人揉弄着,云鲤只觉得自己的命脉都被捏住,让她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子,柔顺地趴在人怀里。
“嗯。”她扭了扭,别别扭扭道:“你骗我,我不想见你。”
卫璋笑笑,他摸摸云鲤的头,说道:“不是给你送画了吗?”
就那么抽象的画?云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忿忿道:“那画又是什么意思,万一我没看懂呢?突然发一个战死的消息回来,你也不怕把我吓死了!”
长久以来的等待、忽如其来的惊吓。云鲤越说越委屈,她红着眼睛,不住地在卫璋身上拧来拧去:“你总这样,根本不管我的感受,想做什么做什么,你以后就做去吧,我再也不管你了,以后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再也不会哭了!”
比起身上,卫璋更觉得心疼。他制不住云鲤,只好翻身压到她身上:“乖,又哭了?”
云鲤抹了把眼睛,大声道:“狗才为你哭!”
“宝宝。”卫璋低头亲亲她两只眼睛,把眼泪都吞掉:“对不起,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