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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姜语笙凑至郑洋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郑洋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姜语笙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郑洋的脖子：“我忘了嘛。”
郑洋微微一愣，因为姜语笙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见许哲神情有变，郑洋推开姜语笙：“回去吧，既然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
和陈老三道了别，姜语笙随郑洋和许哲离开酒店。
老样子，郑洋先送姜语笙回家。
姜语笙和郑洋没有同居，各自有住所，一般是像昨天那样，周末期间姜语笙才会去郑洋的公寓。
客观上的原因是他们的工作地点相距比较远，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上下班都不方便。现在姜语笙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是郑洋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他们兄弟俩的公寓就在对门。
郑洋一贯体贴地送她到楼上为止，姜语笙在确认郑洋的车子驶离后，又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
洗完澡，姜语笙从脏衣篓里捡出祁昱的那件衬衣，点开微信里和祁昱的对话框。
她是昨晚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前刚和祁昱加上好友的。
消息记录里，加上好友后，她连个铺垫的寒暄也没有，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约不约？”
祁昱在那五分钟后也只回复她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
于是有了昨晚，和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