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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唱了一出“刚正不阿”的好戏，亲自判了顾修死刑不说，还亲自监斩，亲眼看着他人头落地。
这次告他的人，便是他当初那位婶婶。
他讲起这段过往时声音平静，不似那日在父母坟前激动，戚清棠却听得心惊动魄，深有同感。
她父母去世后，家中仆人忠心，里里外外都有人打点，她尚且过得如履薄冰。
可见顾辞琛那几年过得何等艰难？
她忍不住攥住顾辞琛的手。
“没什么，早过去了。”顾辞琛拍了拍她的手，讥笑道，“我这位婶婶，当初顾修出事后她立刻和离，半年后便再嫁，如今倒出来为前夫喊冤了……不必理她，暂时翻不出什么风浪。”
他不甚在意的语气，“你好好陪我是正经。”
戚清棠只是觉得很心疼他。
她这心疼很快便体现在了行动上。
比如每隔多久便问顾辞琛要不要喝茶，吃点心，吃水果，还给他捏肩梳头，好不温柔。
一直到晚上大家围着篝火烤肉时，她还主动把烤肉的活计也揽了过来，叫顾辞琛等吃便好。
顾辞琛见她兴致勃勃，也没拦着，告诉她什么时候翻面，放多少盐。
谢廷玉看得一脸羡慕：“我夫人都不给我烤肉吃。”
孟青黛：“……”
忍不住踢他一脚。
谢廷玉低笑了声。
不得不说戚清棠在顾辞琛的指点下烤的肉还挺香。
看烤得差不多，谢廷玉下意识便伸手去拿，被顾辞琛拦住。
顾辞琛平声：“这是我夫人烤给我的。”
他一脸别人不能吃的模样。
谢廷玉：“……”
戚清棠将烤好的羊肉切片先递给顾辞琛一盘，又递给孟青黛一盘，笑盈盈道：“孟姐姐可以吃的，要多少有多少。”
孟青黛接过，温声道：“谢谢妹妹。”
谢廷玉伸手想去拿，被孟青黛躲开。
孟青黛：“这是我朋友烤给我吃的。”
谢廷玉：“？”
孟青黛悠悠看他一眼：“你真可怜，不止夫人不给你烤肉吃，朋友也不给你烤肉吃。”
谢廷玉：“……”
谢廷玉“切”了一声，伸手去拿旁边的烤玉米，被踏雪一个马蹄踢了过来。
不许他接近烤玉米。
顾辞琛淡声：“更可怜了。”
谢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