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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我不知道，不过我怕……”
“你怕什么？”赵老妖打断他问。
“我怕不等他出来，咱们已经饿死了。”
“放屁！我才不会死，我会活下去，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赵老妖瞪着双眼，唾沫星子喷了老金头一脸。
随着赵老妖靠近，那股恶臭再次袭来。
老金头假装咳嗽，用拳头挡住口鼻。
“那个……你要不把衣服换换吧。”
老金头站起身，走到衣柜前。
从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几件女式外衣递给赵老妖。
赵老妖没有去接衣服，而是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
然后抬起头问：“老金，你是不是嫌弃我？”
老金头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嘴上却说：“哪的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知道你是个干净人，这衣服你穿着肯定也不舒服。”
赵老妖闻言哈哈一笑，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她用肩膀撞了一下老金头，贱嗖嗖地说：“还是你懂我。”
老金头笑呵呵地看着她，心里却在说：“我懂你个der,要不是你身上太臭，我才懒得理你！”
赵老妖把外衣脱掉，接过老金头递过来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问：“老金，这衣服那来的？”
“我老伴的。”老金头说。
赵老妖动作一滞，“你老伴不是死了吗？”
“嗯。”老金头点头，“她死了以后，衣服我没舍得扔，本想留个纪念，”老金头打量着赵老妖，“没想到你穿着还挺合身。”
得知是死人的衣服，赵老妖一边往下脱，一边说：“死人的衣服我不穿！”
老金头可不管那么多。
他一把抢过赵老妖脱下来的脏衣服，打开窗户，直接就把那些衣服扔了出去。
这回赵老妖不想穿也得穿。
看着那些死人衣服，赵老妖心里十分抵触。
可是不穿又不行。
这么冷的天，如果不穿的厚点，很容易被冻死。
她可不想像张彪那样，被活活冻死。
“老金头，你以后别想再碰我！”
赵老妖扔下一句狠话，抱着衣服进了卧室。
老金头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后也跟了进去……
11#楼302室。
孙峰一家四口围坐在餐桌前。
昏黄的烛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