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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前半小时——
黄大头在后厨刷盘子，转身的时候，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女服务员的胸部。
随之而来的便是女服务员的尖叫，以及一记响亮的耳光。
听到叫声，包括厨师在内的几个人，全都围上来查看情况。
女服务员指着黄大头，委屈又愤怒的低吼：“这个老废物非礼我！”
众人一听，顿时义愤填膺。
纷纷谴责黄大头，要他跟女服务员赔礼道歉。
黄大头连忙解释：“不是！我没非礼她！我只是不小心……”
“不小心？你一个坐过牢的老流氓，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对！这老东西敢做不敢当，真是恶心到家了！”
“报警，把他抓回去吃牢饭！”
当一个人不讨喜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没有人理会黄大头的解释。
所有人的观点出奇一致——黄大头在狡辩！
五大三粗的厨师，一把揪住黄大头的衣领，瞪眼暴喝：“平时不把你当回事，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没有……”
不等黄大头解释，厨师一拳怼在他脸上。
当即鼻血横飞，两颗后槽牙都被打掉了。
紧接着，两个男员工一左一右架住黄大头。
厨师摁着他的脑袋，逼他下跪道歉。
黄大头悲愤交加，声嘶力竭大喊：“我没非礼她！凭什么道歉！”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厨师砂锅大的拳头，在黄大头身上落下，打得他骨头差点散架。
“差不多了……”男领班拉住厨师，“他岁数大，再打说不定命都没了。”
而女服务员站在一旁，不依不饶拱火：“打死他！留着也是祸害！”
厨师对男领班说道：“你去把老板叫来，直接给他开除了完事……”
“行。”
男领班转身去喊老板。
厨师也让人松开黄大头，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
“黄大头，论下三滥，你是过来人。”
“去别的地方给人分享吧，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只会脏了我们的眼睛……”
说完，厨师把他推到地上，大摇大摆离开。
想起这些年遭受的重重屈辱，黄大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