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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又通知保镖迅速到现场清理。
沈汐弯着膝盖蜷在后座,萎靡得很,席靳深掀开长裙,“撞伤了?”
毛呢料的纤维摩擦,针扎似的,“擦破点皮。”
男人动作柔缓,按压了两下,没伤到筋骨,不过皮肉含着零零星星的血斑,沈汐的凝血功能差,肌肤又白,在床上趴得久了,也是青紫交加的,崔曼丽那拨人隔三差五发现她“带伤”,因此对于席靳深“粗暴”的风评,着实是冤枉他了。
“其他地方伤了没?”
裙下裸着,只穿了黑丝裤,大开大合间,底露了。
她双腿倾斜,并住,“没伤。”
席靳深将她双腿又分开,扔下车的时候,她是跪着翻滚的姿势,有伤也集中在下体。
他一寸寸认真的抚摸,表情正经,不轻浮。
沈汐很确定,席靳深不是一个博爱的男人。
但他暧昧不明模棱两可的态度,对女人是极大的杀伤性武器。
太勾人了。
也太扰乱心智了。
怪不得都说,“我爱你”不迷人,“我要你”很迷人。
越是要猜的,越是折磨。
回到酒店,沈汐打了一盆清水,替席靳深清洗伤口,程洵在楼下药房买了药膏和纱布,他接过那盆血水,用剪刀绞开男人的衬衣,扯动粘连,席靳深咬了下牙根。
沈汐一边包扎,一边触摸他体温,“你很烫。”
她长发泻在床头,也环住他手臂,席靳深嗓音沉凉,“吃一片退烧药就行。”
她说,“要消炎。”
“你给我消。”
沈汐抿着唇角,“我不熟练。”
席靳深倒体恤她,“弄疼了不赖你,弄舒服了奖励你。”
她小心翼翼吹着伤口,吹一下,涂一下,最后捏着纱布两角,对折系结,“疼吗?”
男人答,“舒服。”
他最开始也喜欢在亲密时问她,舒服吗?沈汐回答他,你力气太大了。
言下之意,不太舒服。
席靳深智商高,情商也卓著,不超过三次便领会,她满意了,他再享受。
三十多岁的熟男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差距就体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