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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了力气朝她温柔地笑着,生怕她哭:“还是没能看一次阿降登台唱《塞鸿雁》。”“我现在唱给你听,我这就唱给你听。”江霜寒嘴唇打着颤,慌乱地抱住他,生怕下一秒他便会离自己而去。那应该是她这辈子唱得最难听的一次《塞鸿雁》,她连词都连不上,磕磕绊绊地唱了一半,听到怀中的人笑着说:“阿降,以后别唱《塞鸿雁》了,以后唱《鹊桥仙》。”“我不想以后唱,你现在就听。”江霜寒看着他闭上了眼睛,到最后,也没有听见她哽咽着声唱给他的《鹊桥仙》。江霜寒守在他身旁,讲那首讲有情人白头偕老的《鹊桥仙》唱了一遍又一遍,他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笑着夸她说:“好听。”火势蔓延到他们的营帐的时候,江霜寒的声音已然哑了,她没打算走。赵暄玉了解她,他连离开都为江霜寒安排好了一切,她是被人敲晕了带走的。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没有战鼓声,没有火声的静谧之地。按照赵暄玉的意思,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自在地过一辈子。“那次之后,我虽然没有回来,但是一直留在沂水附近。师傅,我还是想唱戏。”江霜寒逼迫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笑着对师傅道。师傅没有立即答应她,他看着她,表情犹豫:“其实你如今,现如今已然不用再登台唱戏了。”从前的广玉楼还不叫广玉楼的时候,曹文远的这个戏班子就叫广玉戏班,曹师傅只负责教人唱戏,所以在那位将江霜寒送过来之后,他是真的将她当做自己的徒弟教,他有信心,她一定是下一位成名的角儿。后来他才知道,主子给她的任务远远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