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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搀住桓慕之的手臂,往远处走,他收回视线,他记得肃王庆功宴后是病了,如今病还没好么,病这样重,需要搀扶着,究竟怎么了。
傅云晚将桓慕之送到书房,将他安顿在椅上,倒是真的将那画了一大半的山水画展开给他铺在桌上,拉着他衣袖将他手放在毛笔上。
桓慕之捏住毛笔,“你去忙吧,我作画了。你安心了,我不会再绝食了。”
傅云晚幽幽叹口气,“我没要和他走的。放心吧。你早饭叫丫鬟给你送来这里吃吧?”
桓慕之捏着毛笔却久久不提起,他大约看着傅云晚面庞的方向,吸口气,“点起烛火好吗。光线太暗了,看不见画在哪里。”
傅云晚看看青天白日,她心揪着难受,愧疚亏欠的要命,她点了烛火,“烛火点起了。好些吗?”
“好多了。”桓慕之落寞的说。
傅云晚看着桓慕之,看着桓慕之那副完成一半的画,还有白日里的烛火,她久久难言,她一定要钻研医术,医好他的眼睛。
步出书房。
傅云晚疾步回到回廊底,她看见桓宣坐在那个长长的木椅上,许是路途太累,他将手肘撑在膝盖,手支着额心在假寐。
傅云晚过来看他,她又看看谢锦等五六个人,“春茗,你给谢锦他们安排地方,叫他们去休息睡觉。睡几个时辰再起来吃饭。看起来都太疲惫了。”
“是,夫人。”春茗领着谢锦几人去客房,有青州过来的邢风接替保护少主,谢锦也放心,便跟着春茗去安置歇息。
傅云晚回身,将手轻轻搭在桓宣的肩膀。
桓宣本是支着头假寐,刚才她叫他的人去睡觉的话倒也听见了,她将手往他肩膀一搭,他便抬起面庞来,“你怎么安排你桓大哥。”
“我给你安排地方,你也休息下。”傅云晚挠挠额际,“我刚才就一时口快,我不是没想到你今天会回来吗。。。”
说着,她边将身上围裙解下,边往她这些日子住的卧室走,桓宣不近不远的跟她身后。
“你打算正月二十九直接远走高飞是吗。”
“不是,我有打算给你留书信的。”傅云晚说,“那我肯定不会说不交代一下就走的。”
“信呢。”
“还没写。。。”
桓宣的神情复杂的看着傅云晚。
傅云晚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给他端茶叫他饮,他倒眉眼舒缓多了,连带着几日来的焦躁也缓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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