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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祈川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有我在，我会帮你的。”他嘴唇勾笑。
她看着他，破涕而笑：“第一次发现，你还挺靠谱的。”
“从小到大，你哪件事不是我帮你兜的？好意思说这话？”陆祈川“嗤”了一声。
“哪有？我这样的乖孩子能惹什么事情，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陆祈川开始一件件细数给她听，扳手指头：“六岁的时候，大过年，你把奶奶送你的芭比娃娃搞到泥巴地里去了，我给你捡，结果你嫌弄脏了想换新的，就跑到家长那哭，说是我给你弄脏的。”
程槿禾嘴角忍不住上扬。
“十一岁那年，你非要爬树去摘树上的果子，我拦了还不听，结果从树上掉下来摔个屁股朝天，手破了怕被奶奶批评，就说是我怂恿你爬的树。”
“。。。。。。”
“十六岁那年，考试前夜偷偷翻墙出去和苗覃看什么男团的演唱会，还不准我告诉妈妈，结果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冲瞌睡导致挂科了，就把我的试卷偷去放到餐桌上，让他们先批评我，这样就顾不上你了。。。。。。”
她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
陆祈川还在说：“我都不想说破你，简直就是缺德好吧。”
“最后那次可怪不了我，谁让你也没考好的？”
他伸手捏她的脸，咬牙切齿：“我那都是因为谁啊？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演唱会门口接你回来，害的我也没睡好。”
程槿禾笑到肚子有些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