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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好这个问题。
一开始，她是想自己做掉了事，可得知自己流产后会很难再孕，便产生了一丝丝迟疑。
再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她也没有时间来思考这个孩子的去留，但躲是躲不过的，现在就连孩子都在提醒她，该何去何从了。
周笙见她不说话，顿了顿：“我看过你的病例，如果你想生，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做这个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林言捏着杯子的手指一紧，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语气森然道。
“这个孩子，我不要。”
周笙微微愣住。
她一直以为，林言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
“但你的身体……”
林言垂眸，叹了口气：“不能生就不生吧，反正，我也没打算以后再嫁人。”
她的脸颊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呕的太过厉害的缘故。
周笙没有再追问，接过她手上的杯子放到一旁，将她的身子掰正，看向自己：“先早点休息，孩子的事，回头再说，不管怎样，你只需要记住，我会帮你。”
林言颤了颤睫。
周笙的眼神专注而情深，令她有些不敢与之对视。
“谢谢。”
林言抿了下唇。
她不知该如何启齿，千言万语汇到最后，对周笙，似乎也只能是一句简单的，谢意。
回到房间。
林言躺在床上，静静感受着小腹里血脉的流动。
虽然她的理智明白，这个孩子，不能留，但天然的母性本能，还是令她产生一丝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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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言早早起床。
因为总觉得自己是客人，又给周笙添了许多麻烦，所以总想着能为他做些事，算作补偿，没想到周笙也已经从房间出来，正切着水果，装进保鲜盒。
“醒了？”
他抬头望了林言一眼，将水果尽数放好，扣紧盖子，对着林言交代：“我帮你把今天的午饭和晚饭都做好了，你吃的事后放到微波炉加热一下，还有水果，我也都帮你洗净切好了，晚上不用等我，我今天有几台大手术，可能要回来的很晚，你困了就早点休息。”
说完他将盒子放到冰箱里的保鲜层，又掏出两瓶果干递给她看：“哦，还有，我看你现在孕吐也很厉害，帮你买了些话梅片，如果胃里难受，你也可以吃一点。”
林言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搅了搅手：“你这么早起床，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