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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陆淮远说,“如果你们运转得好,我想在大乾推行。所有的官员、小吏,若一生没有大的过错,那么朝廷给他们养老,给他们的孩子提供教育机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很投机,只不过一个是商业规划,一个是治国良策。
谈完正事,谢漓漓说起来带回来的荔枝。
“他们从南海带来,一路用冰煨着的,我们肯定吃不了那么多,我想着你拿去送同僚怎么样?”
“我现在想……”
陆淮远看着她的一张小嘴,心猿意马。
脸庞贴近了她的脸,鼻翼里的呼吸越发浓重,带着某种危险的讯息,逼视着她说:“→#”
迅速压过来,在唇上点了一点,低低地说了两个字。
粗俗的两个字儿一入耳朵,谢漓漓的脸不由自主涨成了两团儿红云。
心跳狂乱,浅浅啜上一口气,压下来从胸口升腾而起的羞臊,眉儿弯弯,一双大眼睛微微低垂下来。
阁老大人现在熟门熟路,憋了28年的纯良心肝肺,在两人庚帖交换后,就开始黑化。
下聘后,他拿出考状元的那个劲头,研读古今男女大百科,连医书都涉猎很多,外面要是缺少接生婆,他都能指点一二。
劲儿上来,就开始不管不顾了。
谢漓漓看着眉眼从朝堂冷厉到迅速潋滟开放的男人,心肝儿发颤了!
“阁老大人,天还亮着!”
“嗯?怕了?”
‘嗯’字儿,压得低低的,意味儿格外悠长!
随着这个字儿出口,他的身体也随即往下压去,眸子深深地盯着她,眼神儿深邃。
许久,唇舌交织,院子里只有两人的喘息。
“能不能别……大白天!”
“可我,得寸,想进尺!”
“……”
卧室隔音效果堪忧,俩人转移阵地。
她挣扎不动,被他抱到浴室里去了。
一路哄着亲着往秋千那边走,她急着低呼:“不去秋千……”
“乖”
……
一句比一句娇娇软软的称呼,字字落在阁老大人的心里。那娇,那软,黏稠着,泛滥在他的心窝儿处,戳得他心狠狠抽抽。
什么治国,什么烹小鲜,都化为饿狼扑食。
日落夕阳残。
谢漓漓不想说话,只懒懒地趴在他宽阔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