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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一张长白山天池的全景照。
照片上的天池正值盛夏时节，碧蓝色的池水，巍峨的山峰，翠绿中带着淡黄的高山植物像地毯一样，错落有致地铺在池水旁边的山峰上。
一张令人心旷神怡的照片。
照片下面，还有蕾雅手写的简介和简要攻略。
“我可以翻一翻吗？”程远指着笔记本问蕾雅。
“当然！”蕾雅眨巴着大眼睛。
于是，程远简单翻了翻手中的笔记本。
厚厚的一个本子，几乎每一页贴上了照片，全都是华国的风景名胜。
而且和长白山天池差不多，每一张照片下面，都写着简介和攻略。
程远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一个本子上的风景名胜，差不多得有一百多个。
笔记本最前面的两页是长城和故宫，已经打上了勾，蕾雅应该已经去过了，后面这些应该就是她预备打卡的地方。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出来的？”程远指着笔记本问。
“是的！”蕾雅回答。
“一张一张打印照片，然后再把简介和攻略抄在本子上？”
“是的！”
程远有些吃惊，这工程量确实不小。
看样子，这姑娘确实下了一番功夫。
似乎看出了程远的惊讶，蕾雅继续说道：“为了这次旅行，我已经准备了好几年。”
程远还没回话，直播间里已经炸了锅。
直播手机的镜头视角不能完整展示笔记本上的具体内容，方向也是反着的，但直播间的观众们依然能看出个大概。
而且，这时候直播间里来了一位法语生，义务担任起了翻译的角色，把程远和蕾雅的大部分对话全都实时翻译成了弹幕。
于是，直播间里，其他观众水友的弹幕评论一条条划过。
“天哪，这也太细了吧！”
“几年时间，制作这么详细的攻略，真是有心了~”
“毫无疑问，这个本子已经充分证明，姑娘是真正的国际友人，不是那种只会对着镜头喊‘我爱华国’这种流量密码的投机老外~”
“前面说得对，其实从她懂汉语并且努力讲汉语就能看出来，她肯定不是那种在国内骗流量的老外。”
“我说你们发弹幕能不能不要挡着法语小哥的翻译啊！”
“感谢法语小哥的翻译~”
……
这时候，程远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