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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痉挛了。 孤行少看着欧阳脸色更白了几分,只当她还没从恐惧中缓过来,于是宽慰道:“它没有追来了。” 欧阳点头,一时半刻仍然平复不下来。 孤行少带着欧阳,选了条与悬铃木林子相反的方向离开,心里惦记着欧阳要找的人家。 两人连奔了数十里也没寻到一户,倒是空置破败的茅屋遇见了几间。 “这附近怕是很难找到人家。”孤行少道,实际上是在问欧阳打算怎么处理伤口。 “茅屋也行。”欧阳道,只要不是野外就成。 两人拣了处还算修整的茅屋落脚,奇怪的是茅屋里一应用具齐全,只地上鸡飞蛋打一堆杂物,看起来屋主人离开的很匆忙。 孤行少在井边找着只木桶,涮干净取来些水,又摸出身上的伤药,想了想,再摸出一只火折子来。 “过来,”孤行少捋好袖子,净了手,还记着欧阳提过她治伤不同寻常,“你这伤要怎么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劳驾,帮我点一捧柴火就行。”欧阳从怀里掏出仅剩的一支簪子,簪杆及顶头的铸件皆是纯银。 “你还真当自己的手反着长的不成?”能反手给自己治伤! 欧阳却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随意折把折把就准备塞进嘴里。 孤行少手快,一把夺过帕子:“你这伤到底要怎么治?” “先止血。”欧阳道。 “用这些?”孤行少指着单独被欧阳摆成一排的银簪和火折子。 “嗯。” 孤行少没见过这两样东西可以止血治伤,也想不出来欧阳到底要怎么用,于是多嘴再问:“你以前这样治过?” “哪儿能是我呢,”以往无论什么伤,山庄总是拿最好的药供着她用,只除了这一次,竟然沦落到唯有这原始办法可解的地步,“不过我看别人这样治过。” “谁?” “我母亲。” “她,”没料到欧阳会突然言及家人,孤行少一愣,“是怎么治的。” 世人皆知莲峤一脉世代毒血,霸道非常,且无药可解,是以她们的血从来不能浪费,均拿来入药成毒。,! 欧阳的血落在林子里,误被悬铃木吸收,偌大一棵巨木不过转瞬枯死,可见其毒性霸道。 不过月满则亏,毒血既已是莲峤护身的法宝,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算公平——所以莲峤的人,伤口一旦见血,若无特有的灵药止血,便只能强行烧焦一层皮肉,否则哪怕只是针扎的伤口,也是血色淋漓,多日不止。 “你母亲,是怎样治的?”见欧阳不答,孤行少追问道。 “哦,”欧阳猛一回神,还未待多想,就将心中所思和盘托出,“把伤口的皮肉烧焦。” 孤行少面色骤变,这是什么粗暴的治法?简直闻所未闻:“那你母亲有没有告诉你,这样治,你受不受的住?” “母亲说不疼,她说我若是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