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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透着红，没有浓妆艳抹的时候，格外真实。
她换上衣服，走了出来，周衍看到她出来，几乎同时从沙发上站起来。
许棠不疾不徐，摸了桌子上的一包烟，自顾自抽了起来，说：“你没有想跟我说的？”
周衍无声凝视她。
他生病了不能抽烟，也不能闻到二手烟，可许棠当着他的面抽烟，他没阻止。
许棠吐出一口气，走过去，伸手摸他的下巴，一晚上没刮胡子，冒了些胡渣，怪刺手的。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身材就是好……”
周衍：“……”
许棠又眨眼睛，说：“真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周衍很平静，“许棠，我……”
他话还没说，许棠打断：“如果想说那些扫兴的话就不必了，周衍，不瞒你说，我挺喜欢和你的，我还真没有找到可以跟你相比的男人，要不然……”
周衍无可奈何叹气，说：“你别说这些话故意激我。”
许棠变脸很快，冷哼一声：“我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你嘴上一个劲不要，还不是和我睡了。”
他脸上精彩万分，一会红一会窘迫，低了低头，说：“对不起。”
他除了道歉也没有其他可以说了。
他一直都在道歉，许棠抿了下唇，说：“饿了吗？出去吃东西吧。”
周衍不觉得饿，但是想到从昨晚到现在，许棠都没吃过东西，他怕她饿，于是说好。
他们俩是一道离开酒店，没退房，许棠也没提这事，周衍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许棠最后挑了家炒菜的店面走了进去，周衍随后跟着进去，他们俩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一坐下，就看着窗外，有些走神。
店内人声嘈杂，有些拥挤。
服务员拿来菜单，问他们俩吃什么菜。
许棠这才回头看周衍，说：“你吃什么？”
周衍：“我清淡点的。”
许棠嗯了声：“你口味变了，怎么了，你现在换口味了？”
她这话很明显有其他意思，周衍听出来了，没做声，鼻音嗯了一声。
许棠发现，自己怎么激他，他不会发脾气，除了昨晚有些狠，听到她说难受，他下手就轻了。
说到底，还是关心她的，不然干嘛这么照顾她的情绪。
菜端上来后，周衍给她夹了菜，他没吃多少，反而只喝了点汤，其他肉菜很少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