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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血一样。
我一直坐在客厅，等到天亮。
当我再走进房间时，嗅到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样的伤势，弟弟居然还活着。
他虚弱地说：“我就该先杀了你。”
我耸了耸肩，浑然不在意的道：“别逞强，能杀，你早就动手了，你之所以不杀我，就是因为你害怕我。”
弟弟一言不发，只是挣扎的想要爬起来。
我手里把玩着水果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本想让你像那只小白兔一样死去，但你是我弟弟，我不能这么做，只有你这种魔鬼，才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好去处。”
弟弟看到我这个样子，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事。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你一直在利用我！”
是的。
他太蠢了，直到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