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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
从阴诡地狱走出来的,身上难免戾气重。
夺权和刚拿下京岫那两年,秦濯说,隔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说他整天冷着一张脸,面相都变恶了。
秦濯劝他静心养性,说得把性子沉下来,不然太吓人了。
最开始他只是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有一次,偶尔见到简橙。
两人对视,简橙脸上明显有恐慌,没打招呼扭头就跑,好似他是追命的厉鬼。
她怕他。
回去之后,他接受了秦濯的建议,渐渐放慢了生活节奏,书法,下棋,烹饪,钓鱼,攀岩……
这两年不能说完全情绪稳定,但他很少动怒了。
一般情况下,他都能控制好情绪。
尤其在简橙面前,他没当着简橙的面动过怒。
真的没动过怒。
跟她在一起时,他脾气一直很好的,脾气真的很好。
“反正你也就五分钟。”
“就是你五分钟就能结束啊。”
“……”
五分钟?
所以,这TM到底是谁在造谣?
她听谁说的?为什么会聊到这个话题?为什么要造谣?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这要传出去,秦濯前面的两颗门牙都得笑掉。
周庭宴这辈子就没骂过脏话,他以为自己不会骂脏话,他还经常觉得秦濯骂脏话很丢脸。
原来有时候,脏话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就比如现在,他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了,甚至被压了这么多年的戾气被顷刻点燃,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周庭宴气的胃疼,刚才被简橙撩起的火已经熄灭了。
“简橙,五分钟……你听谁说的?”
他压着声音,问的又艰难又尴尬,可惜没人搭理他。
简橙还趴在他身上,笨拙的解他睡袍的带子,第一次不熟练,解半天没解开,急的额头都冒汗。
“好难解啊,你就往那一躺,也不知道帮忙,明明是你要做,为什么你不自己脱衣服?我为什么要给你脱衣服啊?”
“那你一会也帮我解吗?我里面没穿……”
她嘴里一直在嘀咕,碎碎念不停。
周庭宴听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本来简橙解不开他睡袍的带子,结果被他握着手一拉,腰带被勾住,倒是直接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