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二帝国时期的德国人和犹太人 (第2/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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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人的归化变得尤其不可能。注
当然,鼓舞人心的是,德国人似乎在法律和社会的水平上接受和宽容了犹太人,但是犹太人在德国人那里接受的待遇,他们与德国人交往所获得的含糊信号,使他们一直未能驱散某种不舒服或者怀疑的感觉。甚至解放运动参与者的语言也带有潜藏的假定,似乎并没有被启蒙运动对多元主义社会的信仰所激励,在这种社会当中,所有公民的权利都得到了保护。第二帝国从开始一直到它结束,犹太人问题一直没有散去,大多数德国人假定犹太人最终将被同化,并放弃他们作为犹太人的孤立状态。犹太人的拒绝导致了惊讶、担忧以及直截了当的歧视,其极端的形式是驱逐。在犹太人和犹太人仇视者所施加的虐待之间横亘的东西,归根结底是德国人的状态。只要它是一个文明的状态,遵守公正和人道的原则,犹太人就能够指望得到相对体面的对待。德国人的状态一直是一个文明的状态,但从1933年希特勒掌权那一刻起,德国就不再文明了。然而,正如对不同社会比较观察所显示的,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文明。在19世纪后期的背景下,德国人的状态不在最好的名单中,但也不是最坏的。为了理解德国政府和社会文明因素的最终崩溃,有必要揭示其体制上的脆弱,确认其特殊的性质,公正地指出它是如何影响犹太人的。
尽管大屠杀在帝制的德国不可能发生,但在这里存在着三个主要的结构性脆弱,它们动摇了德国人状态的基本稳定性,在失败的战争额外创伤的压力下,使得某种力量得以出现,这些力量让希特勒迅速掌权,并使得其杀戮性的对犹太人的仇恨成为政治的存在。这些结构性的先决条件是:
1.一个混合的、未整合的、半封建和半工业化的社会体系,具有长期军国主义和集权主义的传统。
2.大众被民族化为社会控制和国际侵略的工具。
3.在社会的许多部门,存在着对生物学和种族主义信仰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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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的社会体系:第二帝国,1871—1918</h2>
俾斯麦依靠把普鲁士制度的军国主义的集权主义特点强加给德国其他部分的手法统一了德国。因此,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国王成了德国的皇帝,普鲁士的首都柏林成为了德国的首都,普鲁士的制度和思想习惯,开始弥漫在国家意识的方方面面。当然,一个新的普鲁士化的德国具有许多优点,正如对它进行最为严厉批评的批评家弗里德里希· 尼采也承认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