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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忙吧，还愣着做什么？”佟瑶拍案而起，怒斥一声：“都出去！”
沈义妍也算是有了台阶下，愤愤走了出去。
其他三人也知道佟瑶还欠林书婉一个道歉，便也急忙往外走，给她们两人留出空间来。
林书婉并未主动对着佟瑶开口，她今日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佟瑶说一句对不起的。
她径直的走向一旁的柜子，她之前的个人用品都被收到柜子角落里的那个箱子里了。
“林主任……”佟瑶一直等着林书婉的指责和愤怒，她很清楚哪怕林书婉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也是她应该承受的。
可是林书婉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直到林书婉抱着箱子准备离开，佟瑶才满脸歉意的开口。
“佟主任，你叫我一声林主任不太合适。”林书婉顿了顿声，嘲弄的笑了笑：“托你的福，我现在没有任何职位，所以你就叫我一声林书婉吧。”
佟瑶的脸色青白一片，愧疚和心虚充斥着她，她何尝听不出林书婉话中的嘲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