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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京墨在公司长待了。
时岁除了偶尔听到的八卦，基本没关注过。
月底财务来呈工资单：“小川说他没银行卡，工资要怎么发。”
时岁：“给现金。”
“那社保呢。”
时岁烦遭遭的：“不交。”
财务没说什么，五号发工资的时候单独给顾京墨发了现金。
时岁傍晚下班看顾京墨坐在角落的工位那摆弄手里的信封，像是第一次领到别人给他发的工资。
时岁看了会，回家了。
据聂浩说，因为有顾京墨的存在，所以新项目，一个益智游戏可以提前上线。
这是时岁投资这个公司后上线的第一个项目。
时岁很紧张，泡在技术部，看着试测点击量一点点的往上爬。
第一天晚上眼睛放光。
因为数据嗖的下上来了。
时岁盯着目不转睛看的时候，手边被递了杯咖啡，抿了两口甜的腻人，侧脸看见顾京墨，再低头看见顾京墨塞给她的咖啡，直接推回去，不喝。
顾京墨抿抿唇，偷摸的拎起来背过身，自己悄悄的咬着时岁咬过的地方喝了。
第二天晚上，数据降了下来。
断崖式下滑。
聂浩说有这种情况，再等等看，要综合测试十五天的数据，再决定这个项目能不能宣发。
时岁趴在电脑桌旁边睡着了。
早上起来在技术部的沙发上醒的，身上披了个毛毯。
顾京墨坐在办公桌前，转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看时岁醒了，把本子递过来。
时岁接过看了眼。
往回翻了翻：“你一夜没睡？”
这上面记录了每三分钟一次变化的数据。
顾京墨：“恩。”
时岁没说话，出去买早饭，回来丢给了顾京墨。
然后聂浩来上班的时候看见技术部的香饽饽，话少无比能干的小川徒弟偷摸的把时岁放在手边吃了一口的包子拿走咬了一口。
然后再悄悄的放了回去。
聂浩眼睛瞪大。
卧槽。
宝贝小川徒弟是他妈一大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