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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照例被蒙上了,左右两侧也照例是两位按摩的姑娘。看去与昨夜没什么两样,但有一点却是不一样了,那便是月子的双腿之间那一丝毛绒绒的颜色不见了。为此,月子似乎回到了她婴儿时代,光滑油亮的一点也没遮掩了。
这到底是谁的恶作剧呢?是那两位姑娘还是昨天那几位鸟人、狮人干的?不管怎么说,这种卑鄙的勾当肯定不会是其他人干的!也许是昨夜,那鸟人将月子玩弄够了后,又将她那腿间的毛发一根根地剃去。可以想见,月子是四肢受着约束,是无法反抗挣扎的。
这已明显地超出了调教的范围了,这完全是他们的恶作剧,或者说是他们一种变态的表现,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我的头脑一下冲动起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然而我毕竟还是无能为力,目光在月子那惨白的地方多看了,反而倒产生出了某种的刺激来。这已经不是月子了,或者说月子已经变成了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了,那个部位白惨惨的泛着青色,微微突出的耻骨,更散发着令人心荡的秀色。
然而,月子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呢?这种野蛮、无耻的行径,月子那自尊的神经是否忍受得住呢?我心里在为她担心着,忍不住将月子朝窗户凑了凑,只见在那两位姑娘的按摩下,月子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脸部的表情也不见有什么痛苦或羞愧,一副心安理得、顺从乖巧的样子。
这又是怎么了呢?是眼睛看不见,无法感到自己所受的欺凌?是被幽禁在这城堡中,被他们的强行霸道吓得不敢反抗了?
那样固执不化的月子,能这么快就屈服于他们?她现在那样的平静,绝对是不正常的,绝对是Z先生们对她使用了什么麻醉药物或是催眠剂。
我这么推测着,突然出现了三位男人。噢,我是忘了,这三个男人其实早来了,刚才一直坐在月子脚下方的桌子边喝着葡萄酒或什么鸡尾酒。其中那个羊面具的人,似乎是喝得有些过量了,脖子显得红红的,步伐蹒跚地到了月子床的左侧站了下来,与此同时,另一位鸟面具的男人站到了床前的右侧,还有一位刺猬面具的则站在了月子的下方,随即两位按摩姑娘则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他们又要干什么呢,我不由从榻上欠起了身子,只见还是那右边鸟男人将嘴凑近了月子耳朵,念念有词起来。
低声下气的、甜甜绵绵的话语,与昨天赞扬月子“您非常漂亮”是同样意思,只是今天的语调比起昨天来,似乎更加充满了些信心。“Nousallons…nous…mettre…all…service…d